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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酒毒女中杰祸降采花蜂  (第5/6页)
去进行!”    柳三风忽然叹了一口气,道:“即使他真的有足够的不在观场的证人证据,我何尝没有?为什么只怀疑我一个人?”    他叹气接道:“难道就因为我快将变成一个穷光蛋,说话也变得无足轻重?”    石球反问道:“不成人穷了,就应说谎?由开始到现在你是否还记得说过多少谎话?你是否也知道一个人一再说谎是表示什么?”    柳三风只有叹气。    石球冷笑道:“我们所以怀疑你,也不是全凭推测…”    柳三风截口追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证据?”    石球立即道:“今天你应该知道是水观音的什么日子。”    柳三风沉吟着说道:“好像是她的生日。”    石球忽然从怀中取出那只玉指环,道:“这只玉指环,是不是你的东西?”    柳三风一怔,道:“是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从哪里得来?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是金满楼卖给我,那时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,不过在一年之前,因为水观音看见喜欢,我已经将之送给她了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这件事有谁知道?”    柳三风想了想,摇头道:“没有人知道。”    石球笑道:“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舍得送给她?”    柳三风微喟道:“这个人的性情你难道还不知道?她喜欢的东西,不给她,生气是其次,千方百计也要弄到手才肯罢休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是么?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如果她不是这样一定可爱得多。”    石球冷声道:“她也是喜欢你,但始终都不能据为已有,岂非更生气,更不择手段?”    柳三风点头道:“有时她缠得我简直透不过气来。”    他一声叹息,接道:“老实说,我真的有些后悔沾上她,近来我已经精疲力尽,可是,她仍要迫我到美人楼,有时我真的想跟她一刀两断,她却什么也不管,似乎已下定了决心,宁愿弄死我也不让我脱身…”    石球道:“于是你索性就自己采取行动,来一个先下手为强了,是不是?”    柳三风正想回答,石球的说话已然接上,道:“胡香的对你,依我看也是与水观音的对你一样,是不是亦因此,你一不做二不休,连她也杀掉了?”    柳三风又是叹息一声,道:“我没有杀人,一个人也没有杀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我也想相信你的说话,只可惜你的嫌疑实在太重。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可是…”    石球冷声截道:“胡香死在你的书斋内,你曾经一再拦阻我们进入书斋,只是这件事,你已经难以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胡香不错死在我这个书斋内,却是因为服下了别人送给她的一瓶,下了毒药的美人酒!”    石球道:“与水观音一样,很巧!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那瓶美人酒是放在一个锦盒之内,里面还有一张美人笺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更巧!”    柳三风接道:“那张美人笺,上面写着…”    石球截口道:“那张美人笺现在在哪里?”    柳三风道:“我放在衣袖内。”    他从衣袖中取出那张美人笺,石球拾在手里,却看也不看,道:“我任职捕头多年,所知所遇的案件已不知多少,却从来都没有听见这样的巧的案件,今日这件案虽则并非同时同地发生,主谋却显然是同一个人,一个人有两个同党,实在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。”    柳三风不能不点头。    石球接又道:“而那个主谋显然就是你!”    他的一只手指几乎已碰着柳三风的鼻子。    柳三风连连摇手。    石球跟着喝问道:“你那两个同党到底是谁?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    柳三风摇头道:“这件事真的是与我无关。”    石球冷笑道:“也许你不过一时忘掉,在牢里坐上一天半天,就会记起了。”    他连随一声叱喝:“林雄,你先带他回去,关起来。”    林雄一声“知道”一把抓住柳三风的肩膀。    柳三风居然没有挣扎。    也不用林雄推拉,他自己举起脚步。    据说他并不是一个这样温顺的人。    莫非他已经有了主意?那又是什么主意?    目送林雄柳三风远去,北彪忍不住问道:“头儿,怎么你不先看看那张美人笺就拘捕他?”    石球道:“不必看我也知道那张美人笺之上写着什么的了。”    北彪奇怪问道:“写着什么?”    石球道:“美人酒赠美人尝!”    他将那张美人笺递了过去。    北彪接下打开来一看,不由就瞠目结舌。    那张美人笺之上写着的,正是那七个字!    石球叹息接道:“其实一看见胡香的尸体,与及碎裂在地上的那瓶美人酒,我已经知道那瓶美人酒就是那个女人昨夜买的那瓶,亦知道那个女人真的要杀人,对象也就是胡香。”    北彪道:“哦?”石球道:“扬州城中武功比那个女人还要高强的女人,除了胡香之外,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一个,只可惜我看见胡香的尸体才省起来。”    北彪道:“不过就算当时就已省起来,一样来不及的了,因为我们跟着便赶来这里,在我们赶来之前,胡香已经饮下那瓶美人酒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一样的毒药,一样的杀人方式,我实在难以相信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。”    北彪道:“难道那个主谋真的是柳三风。”    石球沉吟道:“也许真的是,不过是也好不是也好,我们现在都有足够理由将他关进监牢。”    北彪道:“目前的确是以他的嫌疑最重。”    石球摸摸下巴,接道:“这未尝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,我也早就有这个意思,难得现在有这个机会,不关他一两天,未免太对不起自己。”    这简直就是说,他在乘机公报私仇。    北彪不由笑道:“幸好他没有听到头儿这番说话。”    石球道:“听到又如何?他难道有办法洗脱自己的嫌疑?”    北彪道:“这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除非…”    石球道:“除非怎样?”    北彪说道:“又再发生一件这样的案子。”    石球大笑道:“一而再,再而三,哪有这么巧,即使凶手是同一个人,除非是一个疯子,否则也不会一再用这个方法,连杀三人。”    北彪道:“我们现在又应该怎样?”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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