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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1/4页)
    第二章    “这里是?”男子好奇的看着简单且明亮的房间。    文静二话不说的将他“扔”进沙发椅里,忙碌的找寻起急救箱。她俐落的拿起剪刀    将男子身上已有些残破的衣衫用力的剪开,完全不理会男子的问话。    当务之急是替他止血上药,总不能要她还悠哉的拿起纸笔,跟他玩起一问一答的游    戏吧?这下子,她倒觉得自己不能说话也满省事的。    男子眼光难测的看着她的巧手,在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处理着,他有着刹那的悸动    在道上混了这么久,他一向是自己疗伤的,曾几何时有女人这般轻柔的抚慰过他的伤口!    想不到,这个第一眼让他觉得万分柔弱的女子,竟然能如此勇敢的替他止血,若是    一般的寻常女子,怕不早就吓晕过去了!他身上的疤痕不下数十条,再加上昨晚到今天    新添的伤痕,只怕任谁看了都会昏倒吧!    “喔…”低呼一声,他没料到她会如此的“粗鲁”    文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好似在告诉他:你真没用。这样就喊痛?    男子却不以为意的对她笑了笑。他的笑化解了他原本的皮气,让她一闪神,拉扯着    绷带的手不小心又是一紧,让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不过,这次他却忍着不敢吭声。    文静看出男子的“故作男子汉”,不禁嘴角上扬的低下头继续缠着,只是放松了些    许力道。    看着文静已将他身上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,他才开口道:“我叫靳言,你呢?”    文静拿出纸笔,在’他对面坐下,写道:‘范文静。’    “一个人住?”靳言好奇的打量着,没看到其他人。    “mama和meimei住在楼下,我一个人住在楼上,你可要小心别让她们发现你,否则我    就完蛋了。’文静在纸上僻哩叭啦的写下一堆。    靳言看着纸条上的字迹,飞扬的笔劲显示出文静的个性,绝对和“柔弱”搭不上边。    但靳言还是不愿去相信,只因他见到她的第一眼时,她是如此的无助且垂着楚楚可怜的    泪水。    他说不出那一眼给他的震撼有多大,但他就是因为那一眼,而决定跟她一道回来。    否则以他孤鹰似的性格,就算负伤再重,也会努力的振翅独力飞回巢xue。    “谢谢你今天的相救。”他真心的感谢她。    “不算什么。’文静匆匆的写下这四字后,又拿回纸条,再补上一句:‘你肚子饿    了吗?,    “饿很久了。”他从昨晚被追杀至今,滴水未尽,只差没饿昏了。    “你等我一会。’文静丢下纸条后,便一头钻进厨房里,铿铿锵锵的忙和起来。    靳言看着自己身上及手上——被她包裹成“木乃伊”的模样,简直是哭笑不得。    她的手艺很好,他会被包成木乃伊不是她的错,实乃因他身上的伤口太多了,怪不    得她。    只是…她怎么么会包扎!靳言不禁对她感到好奇。    他默默的起身,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侧影,目光不自觉的变得温柔。    这是个怎样的女子?说她娇柔,却只有在见面的第一眼给他如此的感觉,之后的她,    显得独立且坚强,若非她玲珑有致的身材“确定”的告诉他,她的确是个如假包换的女    裙钗,他还真会以为她是个男的。    不能说话的她,他不如她的嗓音如何,却从她的“字句”及动作中感受到她不同于    一般女子的个性。她给他的感觉像团迷雾,吸引着他去研究探索。    看着茶几上的电话,他举起又放下。    暂时,他竞就想窝在她的小窝里疗伤,而不打算通知自己的伙伴。    这是第一次,在他受伤后,他没有即刻飞回自己的窝。而这个第一次,改变了靳言    和范文静既定的生活方式…    文静躺在床上,两眼圆睁的瞪着天花板。    为什么要留下他:为什么?    这个无解的问题,她问了自己上百次,却没有一次得到回答。    她起身坐在床沿,挽起一头秀丽的长发。    本来她以为头上受了撞击,势必得剪去一头的长发,不料,因为并未需要动脑部手    术,使她侥幸的留住她的长发。    她无意识的将头发握紧在手心;心想为什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男子有了如此的信任?    难道不怕引狼入室吗?    眼神,是他的眼神!    文静回想起当她在公园时,回身与他对视的第一眼,便看到他眼中所透露出来的狂    烈讯息!就那么一眼,她就认定他是个好人。虽然好人没什么理由会被砍杀成那样,但    她还是固执的相信了他。    他是为了什么而被追杀呢:她怎么想也想不通。她不会正好卷入“黑道”事件吧?    文静兴奋得握紧双拳。    她的血液里似乎潜藏着打抱不平的性格,她的母亲便经常说,她一定是遗传了她已    逝的警察父亲,性子才这么刚烈。她父亲是在一次缉凶行动中,被歹徒一枪命中心脏而    毙命。    由于她因公殉职的父亲生前一直感叹;老婆只替他生了两个女儿,为此,文静立志    要当个女人中的“男人”倒不是要自己像个“男人婆”似的没气质,只是要自己不同    于一般柔弱的女人,要能够像男子汉大丈夫般的有气魄罢了。    自小以来,她始终都是在好朋友身畔以“保护”自居的“英雄”曾立志长大后要    考警官学校的她,却在母亲一把鼻涕、一把眼泪的哀求下而放弃。因为母亲不希望她步    上英年早逝老公的后尘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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