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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4/5页)
手。    “虫子的‘虫’?”    “你认为我像‘虫’?”语气倏地变得尖锐。    “抱歉,”秦玄急忙解释“开玩笑的。”    “这种玩笑并不好笑,我是树丛的‘丛’。”这样的解释却有点好笑。    秦玄纵声笑得放肆“应该说是花丛的‘丛’吧?”    “你?!算了。”丛小河怒瞪两眼,继而觉得自己的生气仿佛没有好理由。想想他与那个人不过是长得有点相像而已,便只好作罢。    而这个名叫秦玄的Q版竹野内丰则笑得更大声。    哼,真是张狂的男人。    ?    秦玄第一天上班,便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动,他几近把写字楼的未婚女孩子的心魂都吸引了去。唉,帅哥呀,处处吃香,尤其是放在女人堆里。    林婉仪走至丛小河的办公桌前,半开玩笑地说:“秦玄美男子的魅力真是无边弗远,小河你觉得呢?”    “是吗?”丛小河埋头在文件中“张狂得无法无天比较恰当吧?”如此耍酷。    林婉仪听得直翻白眼,她还想把他们凑成对儿呢,看来是白费心了。    高若妍端了杯热咖啡从咖啡房走出来,仪态万千地,看到林婉仪和丛小河便是一笑,非常妩媚。到底是“一枝花”,简单一个笑,也可以做得如此妖冶。是女人都看呆了,男人大抵会看到双眼脱臼。    “你们在说新来的翻译吧?”高若妍问道“确实很俊朗呢。这个男人,你们说我能不能把到手?”    “你的关则栋怎么办?”林婉仪笑问。    “他呀,一边凉快去。”高若妍转向丛小河“不然暂时存放在你这里?反正你身边空着也是空着。”    接收她的男友?丛小河愣了愣,真是受污辱。她以为她是谁、她的关则栋又是谁?一股无名火升起来,不待她出声,林婉仪已经开口了:“若妍,你的话说得过火了点,男人哪能这样转让,关则栋还是你的初恋情人呢。”    “我是说暂时嘛。”高若妍巧笑倩兮,走回自己的位子上。    丛小河也不好跟她计较,且当是玩笑吧。都怪那个秦玄,长相如此招摇。她正欲打开计算机,刚刚还被她们讨论着的男人却从他的办公室走出来,说:“丛小姐,上午日本客户来访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?”    “已经全部OK了。”尽管心里不太舒服,还是回予他一个微笑。果然是个合格的“卖笑女郎”,她都有点佩服自己了。    “需要用的数据都准备齐全了吗?”秦玄继续问。    “是的。”    “嗯。好。待会麻烦丛小姐和我一同去接机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什么麻烦她,这本来就是她的分内事。这个男人,又不是她的顶头上司,刚上班就把她命令来命令去,真讨厌。不过──算了,与帅哥共事,至少也是赏心悦耳的。    秦玄侧身回到办公室,然后又掉过头说了一句:“对了,虫子小姐,你今天跟昨天一样漂亮。”    “呃?”虫子?丛小河一阵怔愣,她什么时候变成虫子了?秦玄!太过分了,给她起外号!    ?    令丛小河更气的是,她的工作竟随着秦玄的到来而加重繁忙。他经常加班,像是工作狂,而她自然也是得跟着他,任他使唤了。    所谓助理,其实就是协助整理吧?在总经办,她俨然成了秦玄的专职资料整理员。不过也好,说明除了“卖笑”,她也是会干点实事的。而且加班费非常可观,不赚白不赚,赚了又不会白赚。呵呵。    就是最近晚上老要加班,弄得她皮肤的毛孔似乎扩大了些。    她是很在意肤质的变化的。女人嘛,若非绝色,也绝对要有好的皮肤,否则会比缺少金钱更可怕。    所以,她对清丽肌肤的爱护比对钱更甚。    所以,每周做皮肤护理是她的固定课程。    换了件白色针织无袖毛线衣,衬一袭粉紫直筒长裙,抹上浅紫唇彩,眉心轻扫,镜面上立即浮现出一个碧玉佳人。顺手将一条绛紫色的薄丝巾束在头发上,丛小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,好像是真的有做“卖笑女郎”的资本呢。    她打算到美容院去让自己更加甜美动人。打开房门──    “她”站在门口。    “你…”丛小河进退不是,心想“她”的速度真快。    “小河,我…”沈霓低叫“跟mama一起过吧。”    mama?丛小河看着眼前万种风情集于一身的女人。呃,对了,眼前的美丽女人是她母亲,只是丛小河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这个称呼了,她称呼“她”为沈小姐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八岁还是十岁?或者更早?这个女人老是弹她的琴,父亲说她是个出色的演奏家。    她是很出色,不但琴艺,还包括容貌,丛小河也只遗传了三分之一。而现下,这个四十五岁的女人,比三十出头的少妇还年轻,不知是否做过拉皮手术。身材保养得当,虽然有点福态,也依旧匀称有致,难怪会让那个小小男人由拜师于她拜到臣服在其石榴裙下。    mama。丛小河在心底模拟着这个发音。毕竟近十年没叫了,好陌生呀。眼前人跟陌生人是真的没什么两样,自她有记忆起,这个女人就喜欢别人叫她“沈小姐”,父亲在人前也是这样称呼她的。那么──丛小河想,她也这样叫“她”吧。    “沈小姐,我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,没事不要找我。”跟她一起过?并且跟那个跟自己相差无几的男人共处于同一屋檐下?    她做不到。    她惊叹杜拉斯与她的年轻情人的爱情,但无法接受至亲去演绎东方版的老妇少夫恋。    “小河!”沈霓的声音颤抖在空气里,像她弹出的琴音,很有质感,但调子悲凉。人家说母女连心,她仅有的一个女儿却从不与她亲近。她在音乐界呼风唤雨,家庭生活却不尽人意。怪谁呢?长期出国演出,使她忽略了女儿的成长,待到她突然觉悟时,丈夫和女儿已经与她形同陌路了。    没错,离婚是她提出的。那时候达民还只是她的学生,不算是介入他们家庭的第三者,她丈夫应该是很清楚这点的,但十七岁的丛小河却不如此认为。虽然是跟着她过,但从那时起便明显地排斥她,然后离家出走。    “我要出门了,沈小姐,不见。”丛小河闪出门外,反手将门锁上,也不理沈霓的脸色瞬间刷白,目无表情地冲进刚好打开的电梯门。    烦人,这套公寓不能住了。    ?    烦死了!    奔出电梯,丛小河一边疾走,一边思索着什么时候搬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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